中兴通讯首席发展官崔丽在《经济学人》AI亚洲创新峰会分享智能体AI战略

中兴通讯（0763.HK / 000063.SZ），全球领先的综合信息通信技术解决方案提供商，今日宣布其首席发展官崔丽在《经济学人集团》智库部门举办的AI亚洲创新峰会2025上发表演讲。

在"AI如何帮助您？智能体AI与客户体验"主题讨论中，崔丽分享了中兴通讯在智能体AI方面的战略愿景，阐述了这一技术如何重塑公司的客户体验和运营模式。她强调了智能体AI在增强企业韧性、提升监督和问责机制方面的作用，并呼吁各组织为智能体AI时代做好准备。

以下是崔丽的问答环节内容

问题1：背景设定——智能体AI如何影响您所在行业的客户体验？

智能体AI正在重新定义用户体验——不仅仅是用户界面设计，而是从响应到理解再到协作创造的全过程。对中兴通讯而言，在"AI惠及所有人"战略指导下，我们正将智能体AI集成到四个关键领域：网络、计算、家庭和个人设备。

例如，我们通过三大引擎——星云电信大模型、大数据和数字孪生，实现了4级及以上的自治网络。在实际应用中，中兴通讯与中国移动共同开发了多智能体系统，能够检测网络问题并实现自我修复，将故障排除时间缩短了47%。

问题2：战略转型——通过智能体AI提升数字自主性将如何重塑组织构建韧性和适应性的方式？

实际上，我们现在处于一个高度不确定的时代。这要求我们以终为始，始终从不确定性中寻求稳定，像滚雪球效应一样建立强大的护城河。同时，我们必须保持敏捷，及时发现变化并快速调整，从机械式组织演进为有机的适应性组织。

然后我们需要了解AI如何真正帮助我们。大语言模型已经达到或超越了博士水平的表现。而智能体则更进一步，通过整合记忆和工具，成为模型在现实世界的应用。智能体AI可以协调不同的智能体，自动化更复杂、更耗时的任务。当然，这是理想状态。事实是，无论是智能体还是智能体AI，它们仍处于非常早期的阶段，面临许多技术挑战。但鉴于AI的超高增长速度，我相信解决方案很快就会到位。

我认为AI只有在我们长期坚持的情况下才能发挥作用。智能建立在数字化和网络基础之上。没有数字化转型，企业就无法真正实现智能化，更不用说变得更有韧性或适应性——这就像还没学会走路就想跑一样。此外，走向智能化需要知识工程、流程重构和AI思维，这是一场马拉松，而不是短跑。

在中兴通讯，我们的数字化之旅始于2016年，智能化转型始于2022年。这是我们的经验：基础设施优先，但要保持硬件和软件的平衡；自上而下进行系统规划，确保每个人都步调一致；持续投资，因为颠覆性突破来自每一个小步骤；最后，从高价值和具体场景开始，然后快速迭代以应对路上的任何不确定性。

问题3：监督与问责——随着AI系统越来越自主地做出决策，企业如何保持监督，确保问责，并维护数字主权？

简而言之，就是让人类参与其中。设计、审查、决策和监督等任务——仍然需要人来完成，人应该承担最终责任。自动化只是手段，不是目的。人类真正应该担心的不是被取代——而是在这个过程中退后或缺席。

任何事物都有两面性，这些模型也是如此。它们的泛化能力、涌现能力和持续演进——是的，这些是真正改变游戏规则的技术特征。但它们本身就带有幻觉、黑盒问题等。此外，人类具有社会智能和道德，这是AI永远无法真正掌握的。因此，从本质上说，AI建立在统计模型上——它缺乏现实世界的常识，更不用说像人类那样处理复杂权衡了。

更重要的是，在业务中推出AI需要与专业知识的深度整合。我们必须考虑准确性、安全性、合规性和责任划分等因素，并考虑工作流程和关键绩效指标。根据中兴通讯的实践经验，我想给出一些建议：首先，企业应该开发自己的知识工程项目和特定领域的大语言模型——加上RAG和数字孪生来保证专业性和可靠性。其次，确定智能体需要解决的具体问题。一刀切的智能体往往什么都做不好。第三，知道何时使用智能体或工作流。智能体更适合处理具有可变执行路径的复杂任务，而工作流在高度可预测的场景中更准确、更高效。最后，实现端-边-云协作，确保成本效益和安全性。在所有这些关键部分中，人类仍然是指引AI朝着正确方向发展并创造真正价值的主导者。

问题4：展望未来——您如何看待智能体AI从基于任务的自动化发展为集成的业务伙伴，组织应该采取哪些直接行动来为智能体AI的未来做好准备？

从技术角度来看，我们可以将智能体或智能体AI视为主动的数字工作者。除了简单或重复的任务，它们还可以连接整个工作流程，实现认知自动化，甚至自我进化。智能体现在在结构良好、信息密集、容错性高且具有明确反馈循环的场景中运行良好。但当现实世界环境变得更复杂或更有风险时，它们往往会被困在实验室里。所以正如我所说，智能体和智能体AI仍处于早期阶段。在未来一两年内，它们将主要专注于垂直行业。之后，它们将承担更复杂的任务，具有更大的自主性，变得更加通用、适应性更强，能够学习和进化。智能体现在发展非常快。上个月刚刚发布的Gemini 3为AI模型树立了新标杆，具有最先进的推理、多模态理解和智能体能力。

对于组织而言，我认为拥抱AI是唯一的出路。部署AI不仅仅是连接API——它正在重塑流程、结构和团队。企业需要首先制定中长期规划，并具备足够的适应性来跟上技术和市场变化。接下来，从高价值、业务特定的场景开始，然后快速迭代。这样我们才能真正掌握AI。此外，它正在重塑我们的人才策略。未来，三种类型的人才将最为重要：推动这项技术发展的AI专家；促进创新和提高效率的AI高级用户；以及具有高阶思维和健康心态、超越AI的人才。最后，为了充分发挥AI的作用，企业应该重组自己，为"人机共生"的未来做好规划。

AI亚洲创新峰会2025是连接企业领导者、技术先驱和政策制定者的高层对话平台。该平台围绕15个深度主题会议和来自40多位行业专家的见解，专注于生成式AI和智能体AI等前沿技术的商业化路径，帮助企业将技术洞察转化为有形增长，并在亚太复杂的市场环境中引导可持续的数字化转型。

Q&A

Q1：智能体AI在网络运维中能解决什么问题？

A：智能体AI能够实现网络的自主检测和自我修复。以中兴通讯与中国移动的合作为例，多智能体系统可以自动检测网络问题并进行自我修复，将故障排除时间缩短了47%，大大提升了网络运维效率。

Q2：企业如何确保AI系统的监督和问责？

A：需要让人类始终参与关键环节，包括设计、审查、决策和监督等任务。AI本身存在幻觉和黑盒问题，而人类具有社会智能和道德判断。企业必须深度整合AI与专业知识，考虑准确性、安全性、合规性等因素，确保人类承担最终责任。

Q3：企业应该如何为智能体AI时代做准备？

A：首先制定中长期规划并保持适应性；从高价值的业务场景开始快速迭代；重点培养三类人才——AI专家、AI高级用户和超越AI的高阶思维人才；同时企业需要重组结构，为"人机共生"的未来做好规划。